关于历史观

来源:噗噗影视 责任编辑: 更新时间:2022-10-27 08:39:52人气:0
龙马传

视频龙马传状态:第48集年代:2010

主演福山雅治香川照之大森南朋广末凉子更新时间:2023-12-01 14:27:55

1835年(天保6年)11月15日,高知城内的一处民居内,乡士坂本八平直足正紧张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,不时地望向旁边的一扇木门。所谓乡士,是相对上士,藩士而言,是地位相当低的武士阶级,拥有的领地石数低,而且大多还要自己参与农事。长宗我部氏过去实行“一领具足”制度,具足是指全副武装的盔甲,一领则是指一副 盔甲的单位,根据“长宗我部元亲百个条”中的第24条:凡拥有三町以上的土…

前几天写的,当时看完了《龙马传》的最后一集,内牛满面。我想我们这个国家,之所以种种的试图改变都以失败告终,和日本比起来,用游戏的观点来看就是,我们的精神力加的不够,没有达到过关所要求的最小值。由于对人精神力的尊重不够,所以我们的纪念也不够,早就发现历史不能以对错成败来作为评论的参数,那难道就不该为那些人立碑了吗?在日本方面的做法是,用精神力作为衡量标准,所以龙马可以纪念,岩崎弥太郎可以纪念,新选组可以,土佐勤王党可以,德川庆喜可以,山内容堂可以,高杉可以,西乡可以,松阴可以,胜海舟可以,连做包子的长次郎也可以,所有与之有关的场所,典故所在地都有保留,立碑说明。尽管上述的各位可能见了面就要拔刀相向,在历史上做的事也是恰好相反,但人们纪念的不是谁推动了历史,谁阻碍了历史,不是这种以成败论的,单方向的历史观,而是纪念这些忠于己念,用生命与全部热忱去贯彻自己信念的魂魄们,不是因为做了什么事而伟大,而是精神本身的伟大。我们中国人在处理日常之时常常采取对人不对事的态度,而偏偏在对待历史时又对事不对人,所以签了《马关条约》的李鸿章不能纪念,向11国宣战的慈禧不能纪念,推崇古礼的辜鸿铭不能纪念,保皇的康有为不能纪念,恢复帝制的袁世凯不能纪念,孙文也渐渐不能了,因为人们发现他恋童癖,还跟日本黑道勾结,还爱放炮,所以想来想去,还是没有大是大非的围观群众,最符合纪念的标准,于是总结道:人民,只有人民大众,才是历史真正的推动者。“战士死了的时候,苍蝇所首先发见的是他的缺点和伤痕,嘬,营营地叫,以为得意,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。但是战士已经死了,不再来挥去牠们。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,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,因为牠们的完全,远在战士之上。的确的,谁也没有发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。然而,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,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。”——鲁迅《战士和苍蝇》一九二五年换个角度或许更容易理解:如果有一天人类消亡了,在别的高级生命看来,人类又值不值得立碑呢?翻看整个人类史,从单向历史观的角度看,我们从出现到消亡的整个过程,给地球留下了数不尽的创伤,也没有为所谓的“宇宙发展”做出任何贡献,内部也没有停止丑陋的厮杀与阴谋,就好像地球得了一场对它而言跨度不长,不过几千年的小感冒一样,这样的一个族群,这样的一部历史,根本就应该摒弃不谈吧。但这个整体也一直有着那么一点的求索精神,有着那么一点的牺牲精神,有着恒久弥新的关于爱的故事。从精神力的角度来看,我们大可以被好好纪念一番。“花开了,然后又会调谢,星星是璀璨的,可那光芒也会消失,这个地球,太阳,整个的银河系,甚至连整个宇宙,也会有消失的时候。人的一生,和这些东西相比,简直就好象是刹那间的事情。然而就在这样一个瞬间,人降生了,微笑,哭泣,战斗,伤害,喜悦,悲伤,憎恨谁,喜欢谁,一切都只是刹那间的邂逅。”——沙加《圣斗士星矢》冥界篇我想我们都希望人类被后一种历史观来对待。同样,就个人而言,成为什么样的人比要做什么样的事更重要,如果过于追求后者,就会陷入这样一种困惑,你不知道自己所做是否正确,是否是可行解,是否对后代们有意义,是否无意中重复了历史上一出出跳梁小丑们的悲剧,最终你为了摆脱这种困惑,决定索性换一种人生,做一个犬儒主义者,信奉了人生的终极无意义。我会追求前者,从独立个体的角度不断进化自身,最终达成人生的终极有意义。所以不是龙马做了哪几件事成就了明治维新,而是一群向龙马这样的人,成为了今日之日本。而晚清之中国,不在于没有洞察世事的权者,也不乏有智慧的能者,而是缺有强大精神力的志者,这一点上,孙文算一个,没错,他不懂军事,自己策划的起义全部失败,缺乏谋略,改武昌为起义点的决策,也不是他提的,感情用事,宋教仁一案未查清真相时,就想再革掉好不容易成立起来的民国的命,求成心切,盲目答应日本方面的各种事成条件来换得支持,气急败坏,动不动就要搞党的内部专政,还有萝莉控,以及萝莉控等等。我们国家的前身就是被这么一个个疯疯癫癫的人折腾出来的,被这么一个没有力量也没有智慧的人折腾出来的,但他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念头:共和革命。他这一生的全部精力,也就围绕着共和革命。而那些畏手畏脚,瞻前顾后,对自己的理念都不敢始终贯彻的大人物,最终都在某种程度上身败名裂了,这恰是他们在世时机关算尽想避免的词。而孙文,可能就像不计后果要偷渡到美国的吉田松阴一样,“我没有任何借口”“我现在就只有这一个目标”“我无所畏惧”,用贴吧某众的话说,吉田松阴太热血了,其实整个日本的武士们都太热血了。所以热血是必要的,提倡“热血,友情,胜利”的Jump也是必要的,“克己复礼”不要,“你们还年轻,来日方长”不要,“作为一个共产党员,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,但是今天我不讲”不要。纪念前人必要。如果我们一直虚构一个方向作为“进步”,而只有顺应这个方向的人才能纪念,那我们只能去纪念那些武装革命并且成功的人,如果我们一直要求被纪念的人没有污点,那我们只能纪念那些在小学课本被虚构出来的完美英雄。这种纪念因为没有共鸣,使人远离,历史对个人的影响就此消失。在这一点上,《明朝那些事》就写的很好,它不以事件的历史意义总结来作为每一个篇章的结束,而是以“我认为,某某某是一个怎样怎样的人”作为结束,所以维护封建统治的东林党们一样可以纪念,为官不那么干净的张居正也可以纪念,这种纪念不是出于功利,而是出于人格,甚至是某人一生之中某个瞬间的精神。譬如《五人墓碑记》那五个人,确是生于编伍之间,素不闻诗书之训,阉党的倒台跟他们完全没关系,然而,大阉之乱,缙绅而不易其志者,四海之内,有几人欤?而独以此五人之皦皦。这几句就足够了。这种纪念,每个人都可以受感而趋之。下面一句话很可以作为日本对中国的台词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并不是个没有过去,也没有未来的生物”——八戒《最游记》清一色篇本文版权归作者SimonLeo所有,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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